细密的吻沿着肩头一路落下,夏日的夜风带着丝丝暖气烫红了姜祈安的肌肤,留下几处斑驳的痕迹。
屏风上的图案晃动在眼前,她紧紧攀在裴野的肩上,软着声音求饶。
一阵暖风拂过,吹落桌上摆放着的砚台笔墨以及一封封书信,泄了一地凌乱。
“真是太胡闹了!”裹着裴野的外衫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玉腿耷拉在地上,姜祈安趴在椅背上,懒懒地训斥蹲在地上收拾的裴野,“这可是在安知县的府上,你怎能如此孟浪!”
“他才不会在乎。”蹲在地上擦着地,裴野回头抛了个媚眼,“初来安府那夜,那个场面才叫真的孟浪。”
回忆安常颂宴请那晚发生的事情,姜祈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那晚没人住这间房吧?”
如果有人在这张床上胡闹过,那她睡起来真的会觉得膈应!
“放心。”将地上凌乱的东西一一在桌上归位,裴野看了一眼桌上的画纸,“它……还要留着吗?”
“当然……”
姜祈安有个习惯,思索时只要是在纸上记下的分析经过都会留下装好,方便日后拿出来修改。
爹娘的事情还未彻底了结,如今的一切只是她的推断,倘若日后有了新的线索,也要一并在画纸上记下,方便一起分析。
可如今……
这还能留吗?
留不了一点!
姜祈安的脸红了个大半,一把抢过桌上摊着的画纸,在手中快速揉成一团,赤脚走到烛火前点燃,“当然得销毁掉!”
目光从她光着的脚移到烛火下红透了的脸上,裴野上前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与她一起盯着燃烧的画纸,待画纸烧的差不多了,才歪头咬上她的耳垂。
“怎么还嫌弃自己?”张口咬上她的耳垂,裴野搂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放松,“上面都是你的……唔!”
搂在腰间的手臂很松,姜祈安轻松地转身捂住了他的嘴,本就红透了的脸更红了,“不许说!”
她没有裴野的厚脸皮,每次云雨时他总是能抽空说出一句又一句孟浪的话来,惹得她又羞又燥。
“嗯?”顺势舔了舔她的掌心,裴野弯腰将她的身子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