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比刚开荤的男人更可怕的,是刚开荤不久又被饿了一个多月的男人。

    翌日一早,裴野神清气爽地收拾行囊,姜祈安筋疲力尽地坐在床上,活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看着坚持要自己收拾的裴野,姜祈安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我还是送送你吧?”

    “别。”草草地将包袱收拾好放在床上,裴野走到床榻边将强撑着精神的姜祈安搂入怀中,“你一送,我便舍不得走了。”

    他故意折腾了一夜,一来是实在不舍,二来本想趁她熟睡时悄悄离开。可晨起时他只轻轻一动,往日熟睡中不会被吵醒的人儿却睁开了眼。

    温柔的吻落在唇上,缱绻不舍间,姜祈安只觉得胸前一凉,颈后的带子不知何时被他解了开来。

    还来?

    “唔?”脑海中的睡意被点火的手唤醒,姜祈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止不住地呻吟,“不是要走?”

    温柔的吻在她的娇哼中变得霸道起来,裴野的手更加放肆,“不想走了……”

    “裴十三!”话音还未落下,昭王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你收拾好了没有?”

    没有听见屋内的回应,昭王的目光从守在门外的青婉和追风身上扫过,意识到一种可能,捂着耳朵尖叫了起来,“天呐!裴十三!你不会还没起吧!”

    “都什么时辰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都辰时了!你怎么睡得着的!”

    “年纪轻轻地你怎么睡得着觉的?啊?”

    房内没有任何回应,昭王觉得自己猜对了,里面的人一定是还没起,气得掐腰在院内来回踱步,叫嚷着试图将房内的人吵醒,“辰时了!裴十三你知道什么是辰时吗?辰时就是早朝都该下了!”

    “就你这个样子,还指望着揭露本王贪污回京立个大功入朝为官?”

    “你知不知道早朝若是迟到,轻则扣俸禄,重则可是要被打板子的!”

    “回去本王就告诉父王,你连早朝都起不来还妄想当什么官呢,你真是当不了一点!”

    房外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令裴野想到了姜祈安身边那总爱念叨的赵嬷嬷。

    眉宇间划过一抹不耐,裴野的手探到腰后解开系带,将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