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后背上,衣衫瞬间被抽破一道血口子。
骑在马上的解差一看,还有人敢强出头,他邪火更甚,再次扬鞭欲打。
裤腿却被人大力的抓住,紧接着一股大力将他扯到地上。
随后重重一脚就踩在他的胸口。
解差眼里冒出了怒火,忍着胸口的疼痛骂道。
“谁他娘的不长眼,敢拉老子下马?”
“是老汉我,你待如何?”
王伯一向人畜无害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怒气。
马车车厢里,暗香看的两眼泛光。
月红则是疑惑的问。
“咱爹啥时候过去的?”
暗香答:
“我刚刚看着那边,也没留意到。
话说咱们不是商量好,接下来的路不出头了么?
老爹咋又管不住他自己了?”
王伯面色阴沉,俯身抓住了这个解差的脖子。
“你这衙役,如此虐待流放之人,今日老汉便要了你的狗命!”
说罢,王伯手上用力,竟直接拧断了解差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包括坐在马车里的月红和暗香。
“咱爹他真下狠手了啊?”
月红喃喃自语。
她不是可惜那解差的狗命。
像这种面对苦苦哀求的妇女和晕倒的老人都能下狠手的人,本就死不足惜。
这样的人一路押送犯人走下去,还不知道会害死多少条性命。
月红曾听国公府里婆子们聊天。
说是那些官员犯了事,流放路上要是由性情特别乖张的解差押送。
不仅家中女眷的清白不保,到了流放地,犯人的数量更是不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