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伺候,让人毛骨悚然。
女人吓的俏脸发白,怯怯后退,“不……不要,大人,我可是你爹的妾室。”
咣当一声巨响,大开的房门被人从外关上,漆黑的房间只会加剧人内心的恐惧。
女子退无可退,脊背抵在冰凉的房门上,惊恐瞪大眼看着男人悠哉点燃蜡烛。
“刚刚是你拉着我不放的,现在又怕什么?”
修长的手指在一排排刑具上扫过,最终停在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上,阴翳的眸子满是嗜血的兴奋,“就用这个吧,刚巧新做的灯笼坏了,不如就用你的皮再做一盏。”
女人惊恐摇头,拼命拍门,大声嘶喊,“救命,救命,快开门,大人疯了!”
祁珂舔舔殷红的唇,眸色幽冷,“疯?那本官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疯。”
单手提起女人,将她固定在十字架上。
祁珂阴冷的目光如看一团死物,“先从哪里开始呢?据说女子后背的肌肤最是细腻,不如就先取一块,试试如何。”
锋利的小刀从女子后颈处划下,鲜血飞溅,落在男人阴冷苍白的脸上,病态中透着几分疯狂。
女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嘶喊声越来越小,最终归于平静。
祁珂收回手,取出帕子擦了擦染血的手,冷声命令,“这就死了,真是无趣。来人,拖出去,沉塘喂鱼。”
“是。”
侍卫推开门走进来,习以为常的接下铁链,单手托着女人尸体往外走。
祁珂目光落在地上长长的血痕上,皱了皱眉,“做的干净些,别留下把柄,找个时间将湖里的尸骨清理干净。最近陛下怕是要有大动作,我不想惹火上身。”
“是,属下明白。”
“嗯,去吧。”
阴冷昏暗的房间,血腥味浓郁的令人作呕,男人却一脸享受,苍白阴冷的脸上露出暴戾过后的舒爽。
“刚巧没了玩具,既然我那好父亲玩不了了,不如都送给儿子吧。”
半开的大门猛然被人从外推开,一长相粗犷,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走来。
他结实粗壮的手臂从身后揽住祁珂纤细的腰,埋头在他耳边交颈低喃,“听说老太爷伤了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