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是你？”陈芷若认出了曾发。
她记得这个人，是林凌在那个乌烟瘴气的星月会所认识的朋友，好像是个男模。
上次在会所门口，她也见过曾发跟林凌一起被赶出来。
陈芷若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记得你，林凌在会所的兄弟对吧？怎么，现在改行送外卖了？”
她的目光从曾发身上扫过，像是在打量一件廉价的商品：“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靠近林凌这种废物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话不仅是在羞辱曾发，更是在贬低林凌。
曾发被她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拳头都握紧了。
但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林凌，最终还是强行把怒火压了下去。
如果自己现在和陈芷若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还可能连累林凌。
林凌听到陈芷若如此刻薄地羞辱曾发，心中更是充满了愧疚。
曾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很大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受了自己的连累。
现在他又因为关心自己，遭到陈芷若的当众羞辱。
林凌心里难受得厉害，却又不敢直接反驳陈芷若。
他只能抬起头，发出近乎卑微的恳求：“陈总，他……他是我朋友。您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好。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别为难他？”
一直强忍着怒火的曾发，却突然硬气了起来。
他猛地抬起头，直视着陈芷若，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呵，陈总，您这话说的。我能有今天，都是托您的福啊！”
曾发这话，无疑是在暗指当初林凌泄密的事情牵连到了他，才导致他和林凌一起被张倩开除。
虽然他当时也怨恨林凌的冲动，但此刻面对陈芷若的傲慢，曾发还是忍不住要刺她一下。
陈芷若何等精明，立刻就听出了曾发话里的弦外之音和挑衅意味。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带着讥讽的表情变得冰冷锐利：“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你被开除，关我什么事？”
在陈芷若看来，曾发不过是林凌在那种下三滥地方认识的一个狐朋狗友，他的死活与自己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