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怒意:“沈舒意!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是!”
沈景川确实恼,只觉得秦家来分功的行径虽然恶心,但也好过沈舒意这功变成了过。
只是这孩子,怎么就如此不识时务?
见沈景川终于开口呵斥沈舒意,秦雪蓉的脸上终于多了些得意:“意姐儿,念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儿上,你磕三个响头,你对母亲这些年的不敬,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沈舒意不在意的开口:“不必了,人各有命,若是此番舒意注定只能一死,那就请爹爹帮我寻个风水好的地方埋了吧。”
沈景川被沈舒意气的跳脚。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是埋不埋的事吗?
这孩子真是…真是不知死活!
明明以前挺聪明挺有成算个人,这会怎么就犯起了倔。
“沈舒意!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沈景川指着沈舒意的鼻子,气的吹胡子瞪眼。
沈舒意对着沈景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纯良无害的笑。
态度良好,低头不可能!
秦老夫人冷笑起来:“看来,长宁县主的骨头真是硬的很,就是不知道,你一会还笑不笑的出来。”
秦桂琼当下道:“娘,这个时辰钟嬷嬷应该已经入宫了吧。”
就在这时,外面有门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来人面色惨白,不安又惊惧:“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