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强势又疯狂,女人的哭声渐停,一声声发出痛苦的申银。窗帘没拉,窗外有风吹过,吹来一室的凉意,却吹不散人心头的绝望。
良久,室内想起男人纾解的声音,一切才跟着停了下来。
傅以承抽身离开,蹙眉看向床上的女人。
刺眼的灯光下,她依然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洁白如玉的背上,满是前一刻他在上头留下的青紫色的痕迹,深浅不一。她侧着头,散落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只有薄薄的肩头,无声地耸动着。
傅以承忽然没来由地感觉心头一阵阵烦躁,撇开脸,转身进了浴室。
甩上门之前,冰冷刺骨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明若愚,别特么在我面前装委屈。记住,情妇是没有委屈可言的。再说,你也不配这个字眼!”
嘭。
直到听到关门声,床上的明若愚才艰难地移动着身体,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体上酸疼,尤其是双腿间,火辣辣的。
大床上一片凌乱,汗水混着那些污秽的液体,散落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无不在提醒着刚才她承受的情事,到底该有多么惨烈和疯狂,而男人,又有多么决绝和狠心。
明若愚麻木地眨了眨眼睛,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用力吸了吸鼻子。
她知道,在傅以承心里,她早就是那个污秽不堪的脏女人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是。
所以,她拿什么要求他珍惜她,尊重她?
这具身体如今最大的价值,就是为自己那个病危的弟弟,换取一丝丝活下去的希望了。
…
十分钟后,傅以承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浴室的大门,径自走到一旁的圆桌前,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转身看向身后的大床上,冷声道,“你…”
风吹过。
凌乱一片的大床上,哪儿还有明若愚的影子。
…
一路逃也般到了酒店楼下,明若愚跌跌撞撞往马路边上走,出了大堂,却一眼看到了熟悉的车子。
身材高大的男人斜靠在车子前,手里夹着的香烟忽明忽暗,跟前的脚上散落着燃尽的烟灰。看到明若愚,容赫一把扔了烟头踩灭,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