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谢沅珊点开投影仪。
屏幕上浮现几张模糊的夜拍照片：
——张虎和几名黑衣男子，正在“青梧茶馆”门口低声交谈，旁边停着一辆没有车牌的商务车。
再往下，是一段隐藏摄像头录下的画面：
【交易内容、地点布控、入侵时间，全都有。】
会议室安静了一瞬。
“这些是谁拍的？”有高管皱眉问。
谢沅珊语气淡淡：“我们的人。”
“去年我就开始在他周围布控，现在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她说完，转头看向易喆：“今晚，按计划行事。”
“引蛇出洞，一击致命。”
易喆靠着椅背，眯眼笑了下，嘴角一挑：“早就等不及了。”
他转头看向秦墨：“安排好了吗？”
秦墨点点头：“杨珊那边已经联系上，她会以私下邀约见面的理由，把许牧川引到旧片场。”
“张虎的人，我们也安排了钓鱼人手，会假装被收买，混进他们队伍里。”
“只要今晚他们敢动，我们就能现场拍到交易证据。”
“包括那笔非法资金的转账过程。”
谢沅珊淡淡地“嗯”了一声：“许牧川既然想玩这一把，那我们就陪他玩到底。”
晚上十点，帝都西郊废旧摄影棚。
寒风猎猎，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驶入破旧场地。
杨珊穿着一身风衣，站在场地中央，背对着灯光。
“你确定，这地方安全？”许牧川下车，眼神警觉。
杨珊转过头，笑得温婉：“你不是说，不想被人看到？”
“我找了这地方三年都没人用了，比你办公室还安全。”
她声音温柔，眼神却透着一点冷意。
许牧川盯着她看了两秒，才点头：“行，那说吧，你要跟我合作什么？”
杨珊拿出一张u盘：“这里是《音乐之声》下期的未公开选手名单，里面有一个是谢沅珊亲自培养的种子选手。”
“你如果能搞点花边，热搜上点火，她就算节目不塌，也得半死不活。”
许牧川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