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表情，注意表情！”
“我说几次了！”
“虔诚，不是面瘫，你干什么呢？上刑场啊！”
“注意姿势！你在家跪祖宗也是这么跪的？”
“去去去去！上旁边练五分钟再回来！”
“一群蠢货，真是服了。”
“下一位！”
124房间内，一个巨大的祭祀香炉前，身穿道袍的纹身壮汉骂骂咧咧指挥着蒲团上的人。
屋子里烟气缭绕，香炉里插的密密麻麻全是点燃的香。
……
“就是这么个情况。”
门口，徐眠小声的解释完了事情经过。
林千眨了眨眼睛，忽然盯着徐眠看了许久。
他发现自己错了。
之前说不喜欢这种心思重的人，只是因为以往在生活中碰到这种人都需要提起警惕来应付。
然而，当这种人成为你的手下时，那是真的舒服。
压根不用自己说出口，光靠几个行为就能猜出你的想法，并愿意为此付出行动，哪怕是无用功也愿意白折腾。
徐眠被林千看的发毛，紧张的不行。
“你这家伙，有点东西啊。”
林千拍了拍他的肩膀，由衷赞叹。
听出林千话语中的意思，徐眠如释重负。
“那咱们这个祭祀活动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调整……”
林千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提建议，只提需求就可以。
有了需求，徐眠自会帮自己解决。
“你看着安排，我只需要他们更加诚心，光是表面的虔诚是无用的。”
徐眠点点头。
“我明白了。”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这点好，省力。
“对了，那些功法复印出来了吗？”
林千想起昨天交给对方的功法照片。
“弄出来了，每样现在有二十本。”
徐眠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本复印册，装订精良，完全看不出是赶工出来的产物。
林千接过随意翻阅了一下，竟然是整齐的楷书，应该是运用了某种技术提取了照片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