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玄清神医还能将瘫痪在床的侯爷治得站起来,想来,是真有些本事在身上。
不晓得有没有重振雄风的秘方,能不能给他把把脉,开个方子治一治他的老毛病?
玄清步入静悠阁主屋,屋内不仅有陆砚初,还有陆月月。
小丫头粉嘟嘟的,手里抱着一个崭新的虎头娃娃,歪着脑袋好奇打量着走进来、戴着面具的人。
玄清在门口站定,语气波澜不惊:“侯爷这是何意?”
陆砚初对玄清拱了拱手:“这是本侯的女儿,身子不大好,可否请神医把把脉?”
玄清负手而立,静静与陆砚初对视:“你的女儿?”
陆砚初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眼神里的冷意,心头一凛,“是本侯收养的孩子,她的父母均是离城人,被北疆人杀害了。”
这也是陆砚初为何会收养陆月月的缘故。
离城,是当年他没守住的城池。
被北疆人破开了城门,城内百姓被屠杀殆尽。
这个孩子是五皇子无意救下的一个回了娘家、躲开了屠城的孕妇,因动了胎气,提前生产。
问了才晓得她是离城人士,女子生完后孩子大出血,药石无救而亡。
出于愧疚和怜悯,五皇子便将孩子带在身边。
可皇家血脉不容混淆,五皇子还想去争那个位置,便将月月交给陆砚初抚养。
玄清听他说完始末,身形依旧未动。
良久,他才不咸不淡的道:“看不出来侯爷如此有爱心。”
不知为何,陆砚初觉得玄清话中饱含讥讽。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玄清神医乃世外高人,怎会讥讽他?
“本侯知道这坏了神医的规矩,本侯愿意付双倍诊金。”
玄清只觉得可笑,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笑声。
“侯爷倒是大方。”
他敛了笑,“但我的规矩不允许有人破坏。”
陆砚初怔了怔,下意识想怒斥,但他硬是忍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府中的下人,而是能治好他双腿的神医。
他不能,也不可以冒犯玄清。
他挤出一抹笑,“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