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鸢安安全全,毫发无损的回了侯府。
宋知微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地。
不过,一想起陆诗鸢是云安郡主救下,并送回来时,陆砚初看向她的眼神,宋知微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好像能明白陆砚初为何会对云安郡主念念不忘的原因了。
想必陆砚初送云安郡主回驿馆的路上,二人又要说许多话。
宋知微忍不住有些嫉妒。
她和陆砚初只有聊正经事的时候,才能好好聊天,一旦触及旁的,陆砚初没有耐心,说不上来两句便会不欢而散。
宋知微虽然不担心陆砚初会留宿驿馆,但到了睡觉的时辰,还是时不时张望。
一直听见下人说陆砚初回了,才安心躺下。
转日,陆诗黛便知晓姐姐安然无恙回府的消息。
她昨日也是熬了一天一夜的,到了下午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
听闻陆诗鸢回来,她顾不上对方还在睡梦中,冲进去抱住了姐姐,喜极而泣。
“姐姐,你吓死我了!”
“呜呜呜,你能好好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真怕你再也回不来了。”
陆诗鸢被吵醒,还没睁眼就听见妹妹的哭声,顿时啼笑皆非。
“真是稀奇,你还有失态的一天。”
陆诗黛瞪她,“姐姐说的是什么话?!”
陆诗鸢扯开她的手,抱太紧了,她呼吸都不顺畅。
“你从小就比我文静,母亲总让我跟你学,说你有大家风范,我还以为你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陆诗黛咬唇,娇嗔道:“你是我嫡亲的姐姐,我这不是担心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陆诗黛心里却有另一本账。
怕陆诗鸢出事是真,更怕因为这件事,连累她找不到好人家也是真。
而且她怀疑,若是陆诗鸢真找不回来,母亲会怪罪到她头上。
基于种种原因,陆诗黛是真的惊慌交错。
“你们也真是的,既然昨夜就回来了,为何不派个人知会我一声。”
“母亲说你熬了一天一宿没合眼,哭的眼泪都干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