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你费心。”陆砚初冷冷的道,“你又不懂医术,看了药方也无用,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城门便要关闭,你也无法去将玄清神医请来,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宋知微定定的看着陆砚初,良久,她缓缓颔首,“好,既然侯爷不需要,那我便不做多余的事了。”
反正难受的人又不是她,陆砚初非要这般,那就如他所愿。
大不了这段时间不给他用药,左右等他体内相冲的药性排解了,就能恢复如常,并不会影响双腿的治疗。
“天色不早,侯爷早些休息。”
说完,宋知微转身离开。
陆砚初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涨得难受。
第二日是小年,一大早宋知微便起床忙碌。
中午摆了十几桌的宴席,来的都是陆砚初亲卫和亲近的下属。
前两年,陆砚初都没有出席,今年露了面,让一众人很是欣喜。
尤其得知他能短暂站立,更是大喜过望。
“看来不用几日,侯爷就能像从前那般健步如飞,到时上阵杀敌,不在话下!”
“我们都期盼着侯爷带领我们重回沙场!”
“侯爷,我们都等着呢!”
听着众人的话语,陆砚初红了眼眶,他强忍情绪,端起酒杯。
“多谢。”
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只是很感谢这些一直等着他的同伴们。
宋知微坐在不远处,静静看着陆砚初喝了一杯又一杯,并未出言阻止。
她能明白陆砚初此刻的澎湃情感,也不想扫了他的兴头。
陆砚初喝醉了,周虎等人七手八脚将他抬了回去。
宋知微佯装查看陆砚初的状况,实则手里藏针,在他几个穴位扎了一下。
她摸出一个小瓷瓶,对周虎道:“这里面是解酒丸,等侯爷醒了,你喂他吃上两颗。”
“夫人,比起解酒丸,属下觉得去把玄清神医请来更好。”
宋知微深深看了周虎一眼,把瓷瓶放在桌上,“我分身乏术,你若想请,只管去请。”
周虎表情一凝,还想再劝,宋知微已经转身离开。
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