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贞听闻此言,“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卑职身为军人,王爷若不说,卑职绝不多问。”
宁怀瑾见状,快步上前,扶起王守贞,道了一声“好!”
简短有力的一个字落下,他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动作娴熟又自然。
“这是二十万两银票。你和你弟弟,每人分五万,剩下的,就分给下面的弟兄们,让大家都能沾沾光。”
“王爷…这…这…”
王守贞一下子慌了神,眼睛瞪得滚圆,盯着那沓银票,嘴唇不住地颤抖,
支支吾吾着,双手下意识地往后缩,说什么也不肯接。
宁怀瑾哪肯罢休,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
硬是把银票塞进王守贞手里,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叮嘱:
“让你拿着就别推辞,等进了城,多买些肉食。这天寒地冻的,肉放着也不容易坏。
往后,咱们每天都给弟兄们安排上一顿肉,他们跟着本王长途跋涉,可不能亏了大家。”
王守贞听到这话,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们这些粗人,什么时候有贵人把他们当人了?
别说贵人,就是那群读过两年书的,都瞧不起他们。
现在王爷竟然跟自己说这么掏心窝子的话,他怎能不感动。
王守贞还想说话,却被宁怀瑾打断,
“好了,看你五大三粗的,就别煽情了。走,随本王回营地,兄弟们身上还带着伤呢。”
……
凛冽寒风中,士卒们远远瞧见王守贞一行人扛着猎物归来,眼中瞬间燃起兴奋的光,像潮水一般迅速围拢过来。
有人刚凑到跟前,便瞧见王守贞身上血迹斑斑,大惊失色道:
“大人,您这是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当兵的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王守贞神色淡然,摆了摆手,语气轻松:
“无碍,不过是些皮外伤。”
说着,手臂一扬,将猎物重重丢在地上,
“都别愣着,赶紧把肉架起来烤,大伙吃饱喝足,我有事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