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倒也没有傻透腔,还知道加个阵法。”叶西用剑拨开地上的荒草:“把老巢挖的这么鸟不拉屎,怎么不去跟耗子做姐妹。”
“咱们……战堂也直接闯啊?”戚殊倾不可思议的看着几人都开始认认真真找阵法,居然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这就很不正常。
“咱们那不叫闯。”叶西十分认真的回答他:“只是去‘取’点东西。”
“阵法我不擅长。”花徵快把面前的草拔秃了:“等你们找到我找到一拳干碎。”
叶西好笑的继续扒拉,扒拉着扒拉着,她就觉出了哪里不对劲来,回头瞥了眼还在认真排查阵眼的几人,若有所思。
其实有一个问题被他们都忽略了,那把草木筝,为什么偏偏拿走那把草木筝呢?
压阵的十方神器中,草木筝并没什么特别的,除了曾是风如行的本命法器之外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特点的一把神器。
可血族的人费尽周折,就拿走了那一个神器,其他通通打了个稀烂。
萧瑾风和风如行的关系在修界可以说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那么拿走草木筝就意味着,萧瑾风一定会离开莲花峰。
叶西叹了口气,可萧瑾风离开莲花峰又能怎么样呢,拿走草木筝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叶西不信这人是纯粹的心血来潮。
那他可真病得不轻。
“在这。”任般若的声音打断了叶西的思考。
人群迅速聚拢,任般若的剑下,压着一块破败的符纸。
太粗糙了,粗糙到花徵看见可能随手就给扔了。
血族最后的防线,就是这破烂?
真是烂命一条就是干啊?
“我不明白。”苏一东开口:“恕我直言萧兄,血族脑子都已经快烂成豆花了,怎么居然还能伤到你师兄呢。”
这一路来大家对风如行的事多少有些避忌,但苏一东认为遮遮掩掩终究是没有意义的。
就像他‘爹’那些破事。
他们知道,他知道他们知道,他们也知道他知道他们知道。
“血族当年……不是这样的。”萧瑾风为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他没有怪苏一东的意思,只是痛恨年少无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