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璃是愣了两秒，而后一脸严肃，道：“是。”
听到回答，柳昭心中一震。
而后，俞璃叹了口气道：“丫头，吾不想骗你。”
见此，柳昭是道：“那既然二十岁时我必定会死，二长老不如满足弟子一个心愿，就当作弟子遗愿了。”
俞璃望向了柳昭，不知道她脑袋里又打着什么算盘。
柳昭突然捂脸，故作悲伤道：“二长老，可否让弟子做您的真传，听闻真传弟子能够免费吃膳食堂所有的菜，萝卜白菜实在是难以下咽。既然没有几年活头，弟子也想当一个饱死鬼。”
闻言，俞璃皱眉。
柳昭对真传弟子真算是有执念吧，这么久了也就这一个愿望。
柳昭继续道：“弟子不求学什么真传功法，只想能够获得真传弟子的待遇，好好享受这剩余不多的时光。”
柳昭说得悲惨，似乎自己明天就要死了一样。
俞璃闻言，是心中不忍。
但俞璃还是开口道：“你今日这个故忧泉，都还没找你算账的，还想当真传？”
柳昭是故作啜泣，难过道：“反正弟子二十岁就死了，有什么罪到时候就一并处置吧。”
说起来似乎也是的，反正柳昭二十岁就要死了，也就四年不到了。
俞璃背手转身，是松口道：“你先回去吧，容吾想想。”
闻言，柳昭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出了故忧泉之境。
俞璃望向那如同荒地一般的故忧泉，他抬手一挥，一阵爆炸声震响扶仙山。
这天，扶仙山弟子间都传开了，俞璃二长老莫名其妙的把故忧泉炸了。
第二日，柳昭去了膳食堂，膳食堂中议论纷纷，全都是一个话题。
俞璃长老疯了。
“我就说吧，真传弟子成了妖道，二长老一定是承受不住疯了。”
“太恐怖了，昨天那爆炸声震耳欲聋的，我还以为有妖怪袭山了。”
“其实我觉得吧，二长老早就疯了，只是一直没表现出来。这几年脾气都怪怪的。”
柳昭打了一份免费的饭菜，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是听着膳食堂弟子们的讨论。
她当然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