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顾城看到了周天才的记忆。
周天才出生农村，很穷。
这样的农村家庭大概都想要生出一个天才，周天才父母也不例外，所以他名字就成了周天才。
小时候，周天才爷爷得了重病，要去县里医院治病，全家都默契的忘掉了他。
周天才在家饿的两眼发昏，饥饿痛感从胃里传到骨头里，饿的浑身发抖。
他翻遍了家里都没有一点吃的。
实在饿的不行，周天才偷人生中第一件东西——邻居家的米。
周天才把米咬碎、加水、撒盐，煮汤，虽然碎米还是很硬，但周天才觉得，那是此生最好喝的汤。
很幸运，他撑到了父母回来，父母看到他还活着纷纷露出惊讶表情。
可惜，对他最好的爷爷没有回来。
那一刻，周天才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能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周天才一家受到社会福利
虽然生活不再像以前那样窘迫，但周天才的心里已经埋下了偷东西的种子，慢慢的，这颗种子生根发芽
后来，周天才自学成才，偷盗技巧越来越高，光靠偷窃就能获得充实的物质生活。
但是，他并不满足，他偷的东西越来越贵重。
偷富人的，偷穷人的。
可再也找不到第一次偷东西的快感。
直到有一天。
他遇到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面试官，面试官说他有办法帮他找到那种感觉
于是就这样，他成为了一名主播。
随后就是钱福的梦境。
钱福出生条件好很多，家里在县城，父母离异。
他父亲很奇怪，对外唯唯诺诺，一回到家就重拳出击。
家里有一丁点不称心的小事，父亲就会就对着钱福阴阳怪气：
“看到了灰尘不知道捡啊，眼睛白长了。”
“养你有什么用，读书读那么多，不知道你在读什么，整天装模作样。”
钱福感觉自己受到伤害，但无法反击，只好默默忍受。
慢慢的，他变得睚眦必报，只要谁点燃了“睚眦”，他就立刻像炸药桶一样疯狂报复，避免有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