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收到照片的时候，呼吸都停滞了许久，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跳动。
他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嗓音暗哑的低声问道：“善善，你究竟是真的开玩笑，还是在故意……撩拨我？”
厉斯年把那张照片保存下来，还存了一份备份，以免手机丢失或者损坏，这张照片也会丢失或是无法打开。
……
霍善善发了照片过去以后，就一直等着厉斯年的消息。
她就不信，这样做，厉斯年还舍得不理她。
很快，就有人给她打来一个微信视频电话。
她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挂掉。
发照片只是想哄好厉斯年，她没有想过要和厉斯年打视频电话。
毕竟，微信的视频电话现在还不能把她变成被p过的照片里的模样……
但是就在她要挂掉视频电话的时候，发现给她打视频的人，不是厉斯年，而是祁晏清。
原本要挂掉视频电话的手，立刻按下了接听。
视频接通以后，霍善善怀着隐秘的期待，看向视频里的祁晏清。
当她看清楚视频里的祁晏清以后，眼里不由划过一抹……失望。
不是，祁晏清不是也说他刚刚洗澡去了吗？怎么穿的这么严实？
谁晚上洗完澡马上要上床睡觉了，还穿个西装衬衣？还把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干什么？防她这个大色迷是吗？
霍善善闭了一下眼睛，看着祁晏清问道：“你不是洗澡去了吗？”
祁晏清连忙开口解释道：“是洗澡去了，刚刚洗完。”
霍善善看着衣冠整整的祁晏清，咬牙问道：“你刚刚洗完澡就穿衬衣？这么晚了，还打算出门？”
祁晏清听到这话，立刻把手机的镜头对准了床上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和水迹尚未干透的浴室。
“善善，我真的刚刚洗完澡，不信，你看。”
霍善善：“……”她想看的不是这些！
祁晏清见霍善善沉默，以为霍善善还是不相信他，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道：“善善，我刚刚真的是洗澡去了，头发都还是湿的……”
霍善善打断他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