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白得钱,并没像电视电影上那样纠缠着不放。
要不就得自己没啥男性魅力,要么就是太过寒酸了。杜阿银在心里自嘲一番。
然后杜阿银用眼把一楼看了个遍,没看见齐富,假意去茅厕,趁机上了二楼。到底是个县城,二楼的雅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没杜阿银想的那么高大上,也没她想的那么污淖不堪。
有些甚至连门都没关,假装路过都能瞧清楚那屋里的人,就是在这里吃饭谈事情,找几个小姑娘作陪,遇到冷场啊,谈不下去什么的,小姑娘至少可以插个话说笑一番,把场面应付过去;也有关着门的,那应该是冲着楼里的姑娘来的了。
杜阿银在没掩实门的房间没看到齐富,那只有可能在几间紧关门的房间了。
杜阿银在心里哼了一声道:看样子这齐富还真的来找小姑娘,就算他家道中落,眼下仅三百文的工食银,也改不了他那根花花肠子。
但人家关着门,杜阿银也不好贸然就推门进去看,正边走边想计的时候,忽就从路过的一间屋听见了齐富的声音:“川儿,今儿就当为你接风洗尘了呀。”“就这破地方,比西凤关好不到哪儿去嘛!”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应该就是那个魁梧的年青男子,齐富啧了一声不满道,“那我不说了让你别来,别来,你偏来。”
“我偏来咋的,不仅来了,还要住你那儿!”
“你敢!”
那男子呃了一声,话好像被憋了回去,屋里似乎还发出什么动静,很快动静平息了,然后只有齐富的声音:“这楼的菇子烧鸡还不错,你多吃点。”
“你给我夹了这么多,我吃了你再夹。”年青男子应该被鸡肉占满嘴,说话瓮声瓮气的,“表兄,为何选这样的地方?”
齐富乐了道:“这里好呀,这里的女子除了貌若春花,还多才多艺,你吃好喝好,让你见识见识这里头牌姐姐的好手段。”杜阿银听了差点吐了:你齐富也老大不小了,你还叫姐姐的姑娘,得多老呀,你不怕你表弟牙口不好,咬不动呀。
那男子却不开心道:“中州皇城的‘霁云月’的头牌姐姐也没见你正眼瞧过,这破楼的头牌居然让你说得哪要流口水一般,我倒要瞧瞧是个何等的尤物。”
那男子的话说到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