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昨儿不还说要和银儿慢慢来的吗?”
焦太后才嗯了一声道:“且坐下说话吧。”
立刻有人送来坐墩,杜阿银一屁股坐上去,见自己没礼仪的坐姿让焦太后又皱了一下眉,杜阿银挺满意的,焦太后从中年妇人手中接过参茶,用小银勺轻轻搅着才问:“这些年,你和阿金一直在陵川城?”
杜阿银嗯了一声道:“差不多吧!”
杜阿银这句“差不多”差点又让焦太后破防了:“何为差不多?”
“陵川城没沦陷的时候,是在,后来被西凉人攻陷了,不跑还在那里,等死呀!”
“你是如何来中都的?”
“被人绑来的。”
焦太后唬了一跳:“被人绑来的,被何人绑来的?”
“我哪知晓,先被人绑,后被人扔水里,以为自己一定会死,不曾想,醒来在河滩,然后就进了城,起先也不知晓进了个啥城,进来了许久才晓得是啥中州皇都。”焦太后听着杜阿银的悲惨遭遇,并不为所动,只道:“还好。”
杜阿银不明白这个“还好”是几个意思,是夸自己的遭遇“还好”,或是自己没被淹死“还好”,又或是自己在中都“还好”。
所以杜阿银愣愣看着焦太后,焦太后把参茶饮了才问:“有些传言对你很不利,你知不知晓?”
杜阿银摇摇头,焦太后见了叹口气道:“有人传,说你与邺侯有染。”
“邺侯?邺侯是谁?”
“邺侯就是封旭。”
杜阿银赶紧摇摇头,她可以肯定在牧江口,封旭出来见她时,或接她去大宅子时,肯定都是没让外人瞧见的,焦太后轻轻揉揉太阳穴又问:“听说邺侯有儿子了,可与你有关?”
“不,我都不识得你说的啥邺侯,他儿子咋可能与我有关。”
“我想也是他们误传,你有齐富这么个男人,如何可能与邺侯那样的人有染。”
杜阿银赶紧鸡啄米一般点点头道:“就是,这分明是想坏我名声。”
“你很中意齐富?”焦太后忽追问,杜阿银赶紧又摇头,焦太后接着道,“不中意,还准备这般死心塌地地吊死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
杜阿银可以肯定齐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