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下就领悟了阎埠贵的意思。
因为他的想法和阎埠贵一样。
按例,他们南锣鼓巷95号大院每年农历大年初一的时候都会举行一次全院大会。
原来易中海几人就想着在这次大会上,顺便给贾家举行募捐大会的事。
现在想来,还得多加上这件事。
“那我们该怎么做?”
刘海中最烦这样的三人小会了,每次都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在打哑谜,他自己搁那猜。
“他二大爷,你别急,到时候我们在全院大会上,借着这次的名义当着全院所有人的脸向他再次公开致歉。
然后再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请求他给我们治病,这样一来,他作为轧钢厂的干部,顾及脸面,肯定不会拒绝我们的。”
易中海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是一个阳谋。
“可是我们这个病岂不是要在全面街坊邻居面前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们只是说想让他治病,又不说我们有什么病,谁知道我们得了什么病啊?”
易中海接过刘海中的话道。
陈青山是个神医的事情已经通过轧钢厂的广播传播开来,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所以易中海打算在全院大会上,当着全院所有街坊的面,逼陈青山给自己几人看病。
而阎埠贵却是不一样的看法。
“老易,我觉得对陈科长还是得用不一样的方法,你就不怕他记恨你,到时候给你穿小鞋吗?”
易中海一怔,他哪里不知道这个问题。
但间隙已经产生了,他也是没有办法。
而且,身上的这个毛病关系到男人的尊严,那是比身家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和这个相比,被记恨,吃点亏又算是什么?
再说,他也并不是就打算一个劲的逼陈青山,而是打算用高价请陈青山给他看病,只是在全院大会提出来而已。
这样一来,既能在全院所有邻居面前,让陈青山不得不答应帮他们看病,私下去看的时候,再拿出高额诊金,再向他诚恳认错,说几句好话,还能向他示好。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让陈青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