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胎记是天生的。”沈寡妇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说来也怪,别人家孩子的胎记会随年龄变化,可张菊的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变过。我早就觉得蹊跷,后来想着孩子还小,没变化也正常。”
白南辉听罢,情绪更加激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你家那娃儿是几更天落地的?”他急切地追问,声音都有些发抖。
“六月二十九,下午四点多。”沈寡妇老老实实回答。
这个回答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了白南辉。他浑身一震,蜷缩成一团,盘在张菊脚下,用脑袋紧贴着那块胎记。
“没想到你真敢回来真的回来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喜悦。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们都摸不着头脑。就连我也被他这番举动吓呆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们都出去,林夏留下。”白南辉头也不抬地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将富贵和沈寡妇送到偏屋。老二白已经醒了,跟里长说话呢。见我们进来,便询问张菊的情况。我实在无暇解释,只能让富贵代劳,自己则匆匆赶回白南辉那边。
回到房间,白南辉已经恢复了平静,但那双眼睛里依旧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林夏,我要留在张菊身边,你帮我安排一下。”他坦然地对我说,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有些为难:“太爷,张菊年纪太小,我怕”
“任何形式都行。”白南辉打断我,“护宅神也好,阁楼神也罢,哪怕是守护神都可以。”
我还想说什么,他又补充道:“你放心,我只是想守护她,不会让她成为通灵者。我不允许她重蹈你的覆辙。”
这番直白的话让我心头一酸。我叹了口气:“既然您已决定,就依你这么说。只是我不知该如何操作。”
白南辉的坚决让我惊讶。我明白,就算我拒绝,他也会另寻他人。既然如此,不如由我来做,也好学习一二。
“好,你按我说的准备笔墨和黄纸。”
我依言准备妥当,在黄纸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