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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涛讲起这些,是以亲历者的身份。
那些煎熬、痛苦和欢欣、失望,都是他的真正经历。
由他的嘴巴说出来,那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
饶是棠溪,也听得情绪激荡,恨不得把自己会的全部拿出来!
啊不行,冷静,冷静。
要循序渐进!
棠溪在心里警告自己。
但她还是忍不住身子微微前倾:
“那我之前的那把土枪,能给你们一些启发吗?”
提起这个,庄涛眼睛骤亮:
“当然!”
他正要深入多说。
实验室到了。
庄涛迫不及待招呼棠溪进去。
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看到他来,纷纷打起招呼。
庄涛不在意虚礼,摆摆手,就赶紧拉着棠溪来到她那把被拆开的土枪前。
其他研究人员都在好奇张望,庄涛便随意解释了句:
“你们都好奇的土枪,就是这位小棠同志的。”
哪知这一句,直接在所有研究人员里炸了锅:
“真的吗?小棠同志看着有十八吗?”
“能不能问一下具体的参数?”
“关于瞄准这块儿,你的设计思路是什么?”
“你是自学的吗?还是你家里人有从事这块研究工作?”
“这个击针的构造很特殊,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它的作用具体是什么?”
“……”
大家太热情,直接把庄涛都给挤出去了。
气得个子不高的庄涛,在人群外跳脚大喊:
“我是所长!我可是你们的所长!”
众人后知后觉想起这茬,尴尬地各回各位。
庄涛抹了把汗,重新回到棠溪身边。
“不好意思小棠同志,让你见笑了。”
说着,还警告地瞪了其他人一眼。
研究人员们嘻嘻哈哈地扭开头。
但是也从侧面说明了——
他们的工作氛围的确不错。
棠溪唇边噙笑:
“没关系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