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伸出爪子够了够，够不着，惹得莫青羽一阵轻笑。
“笑屁啊……”沫沫有些不爽，不甘心的又够了几次，果断放弃。
瞬间，沫沫化成人形，第一次见到她时，程锦云突感有些不适。
即便是程雨颖也是，因为她那张脸，这也是为何这一月多时间来，为何不想来离王府的原因，看到莫青羽总会想起这……只臭狐狸。
化成人形后，沫沫性格似乎有变，看上去也没这么高冷了。
沫沫接过盒子，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这是什么？”莫青羽头探过去看了眼，微皱眉，盒子上面有程家家族的族徽，这是程家的传家宝啊？
“沫沫？这个是……”
“这是我的东西。”沫沫打开了手上的精美盒子，一条精美的项链呈现在她眼前，链子比较普通，市面上也是能找到的，珍贵的是那个吊坠。
是一块七彩宝石打造的狐狸形状的吊坠。
沫沫有些激动，那时候，她的第九根尾巴刚长出来，所以比其他的尾巴要短一些。
其实九尾狐一族，刚出生时，都只有一根尾巴，没渡劫一次，便长一根尾巴，沫沫的成年之路，整整花了九百年，在九尾狐一族，发育的算是慢的。
“还有一副画。”
“画？”沫沫不曾记得有什么画。
“是。”
说着，程雨颖又取出画，交给沫沫，虽然她不是很乐意，但是看爷爷对她的尊重，她也不好在这般冷眼相对。
“这画，我父亲交与我时就曾说过，要原封不动的交给你。”
“原封不动？这么说来，这画从你们祖传下来之后便没人见过？”
“确实如此。”
沫沫接过，轻轻打开画卷。
“这是……”她的画像，那日，她为他披上嫁衣，最终，却以悲剧收场。
画卷之上没有任何题字，可她却清楚，这画中的含义。
“你看似残忍却多情。”
“沫沫……”莫青羽轻唤着。
“我没事，这些年，够了。”当年她逼他在她和家人之间做出选择，最后……呵呵，他一定是恨着自己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