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了，还请皇后允我夫君继续为官，为朝廷献力。”牛歆晨这话一出，妃嫔们已经不想说话了。以前都听说男人有出息了，给夫人讨个诰命，这位直接给她入赘夫君讨，就还挺羡慕的。
“若他是个人才，自然不难。”皇后笑了，朝中出了个女将军，她的女儿都心动了，这怎么能算坏事呢。
皇帝是在午宴后出现的，他是冲着牛歆晨来的，妃嫔们识趣告退，皇后的宫殿中一时只剩下皇帝、皇后母女和牛歆晨四人闲聊。
皇帝关心的自然是雁州的情况，他很想从牛歆晨的嘴中知道西北主将李非桦当初丢失边疆小镇是失误、无能还是其他原因，比如通东南。
“真儿要下学了，今日风大，你带着他直接回府就是。”话题到了这，皇后开口把大公主支走了，也示意她不必再来辞行。
大公主自然应是，施施然带着人去了宫中读书的地方，只等着过几日约牛歆晨到自己公主府一聚。
“李将军是被手下之人蒙骗了。”牛歆晨并不想李非桦被换走，她的资历如今肯定做不了西北主将，若是换了个人来，对她并不是好事。况且，这件事李非桦其实确实是有些无辜，他错在识人不清，不知人心会变。
“你仔细说说，李非桦的请罪折子写了不少，万寿节后朕打算召他进京述职。”皇帝得到的消息牛歆晨为人年轻、果断但不失傲气，在军中和李非桦的关系不好不坏，他很想听听牛歆晨是如何评价李非桦的。
牛歆晨也没辜负皇帝的期待，她口中的李非桦非常立体，虽然被骗是受害者，但难洗识人不清之嫌。李非桦有调兵遣将的能力，熟读兵书，但又太过保守，比如彭卢浦一事就能体现出这人的风格，有些中庸。这样的人做文臣挺好，但做武将，牛歆晨的观点就是进取心不够强。
两人就这些事，说说了足足一下午，要不是皇后开口打算晚上也留饭，还能继续说下去。皇帝摆手，下次再说吧，连着留两顿饭不合适。牛新城出宫到了马车上，足足灌了好几杯水，才放下手里的茶壶。
“话说多了？”梁枫也在马车中，他看着时间有点晚，自己过来接人了。
牛歆晨摇头，皇帝真是多疑，话里话外反复试探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李非桦有没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