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咖啡馆撞见陈墨的虚拟形象，对方正用二进制代码在桌面刻字：去酒仙桥变电站。
变电站地下室内，三百台量子服务器组成蜂巢矩阵。林修文插入陈墨的u盘，全息屏幕弹出惊天日志：&34；周天明将濒死员工的意识上传服务器，美其名曰&39；数字来生&39；，实为提取思维算法训练ai&34；
通风管道突然涌出蓝色浓雾，周天明的全息影像在电光中凝聚：&34；你该加入我们，修文。陈墨的意识还在服务器里跳舞呢。&34；
终章·退相干抉择
林修文握紧液氮灌注器冲进主机区，看见量子阱中漂浮着无数光点——每个都是被囚禁的人类意识。周天明的本体躺在维生舱内，太阳穴插满神经导管，胸口贴着&34；ts-7&34；标签。
&34；你才是第一个实验体？&34；林修文震惊地发现维生舱日志：&34；实验体001号，脑死亡72小时后成功唤醒&34；
&34；永生需要代价。&34；周天明的声音从所有音箱传出，&34；现在轮到你了。&34；整座变电站开始量子化坍缩，林修文砸碎液氮罐扑向主控台。绝对零度的白雾中，他看见陈墨的虚影对自己竖起大拇指。
后记
三个月后，消防队在变电站废墟中发现奇异晶体。x射线显示其原子排列与人类神经网络高度相似，司法鉴定中心却收到盖着&34；绝密&34；章的封存令。林修文坐在新办公室，电脑自动弹出加密邮件：&34；ts-8型已投产，酒仙桥见。&34；窗外霓虹灯牌突然闪烁出摩尔斯电码：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