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凤叹口气:“我觉得也是,人家不像咱们,就得紧巴住了家里面的男人。有啥办法,咱自己又不能挣钱,还得靠着男人。人家自己能挣钱,长得又漂亮,还认识那么许多人。”
“这就是各人命不同呗。人不但是北京城里面来的,听说家里也是军队的,那背景深着呢。有人说,罗营长这回升上来,也是陈雪娘家使的力。要不然罗营长一点儿根基没有,怎么能一到这儿就当上了营长。就说上次陈雪她哥来这边做报告,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那肩上的杠可是比罗营长还要多一条的。大哥能做到这个级别,你想陈雪的父亲得是什么级别?”周晓月是嚼舌根嚼得上瘾了,这件事儿虽然不少人都是在暗暗地传,肯定也有人心里面酸罗大宇是靠媳妇上位,但是谁都不敢把这话挑明了。
“怪不得看陈雪妹子几乎天天地进城去,我还心想这罗营长对媳妇是真好,一点儿也不拘着她。要是我整天不着家往外跑,我家大路肯定要给我挥拳头了。罗营长就不担心她媳妇在城里面认识啥人?”
“这担心了有啥用?也管不了啊。小红旗接着人就走了。你没看见给拎箱子那个殷勤劲儿,这回还不知道几天才回来呢。而且中秋节还能上家里面来吃饭,那就更是有恃无恐了。”
“那不能够吧,罗营长也是一表人才的,怎么说也是营长。还能管不住个媳妇?不过今天早晨我也没见着,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要是来过家里面,那也该是罗营长也认识的人吧?”
“这全市还能有几辆小红旗啊,估计就是同一个呗,要不怎么说家贼难防呢。而且也说不好,没准人家各过各的呢,这日子过得才舒坦呢。我听说,还有人见过罗营长那个妹子给他洗衣服。你说衣服不让媳妇洗,让妹子洗,这算啥?”
“晓月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没准就是没啥关系呢。老家来的亲戚,拉拔一把也是应该的。再说了,罗营长两口子都是文化人。这话可别再说了。这再说我都坐不住了。这两口子过日子,可不就是要一起相互搀扶着过吗?”曲凤听着都站起来了,跺了跺脚就要走。
“嗨。”周晓月拉住了曲凤,满不在乎地说,“坐下坐下,这不就我们两个人聊闲天说着玩儿嘛。又没说一定怎么样。不过,讲实在话,自己家里亲戚顾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