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娄把夏老太爷他们带来的下人还给了他。
“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夏老太太是记大儿子吩咐记得最牢的人,她的使命就是要留在夏温娄这里,不断给他找麻烦,让他明年考试落榜。
“我们走哪去?这是我儿子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们要跟儿子住在一起。”
夏温娄眼皮都没抬:“分家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们是跟大儿子过。”
夏老太太昂着头:“那又怎么样?我们在大儿子那住腻了,就想来二儿子这儿住怎么了?”
夏温娄没生气,而是饶有兴致的问:“你确定要留下来?”
夏老太太挺了挺胸脯:“没错。”
“好,我这儿别的没有,芹菜和黄连水管够。”
夏老太太急眼道:“你再敢这么对我,我就绝食。”
夏温娄丝毫不在意:“行,省粮食了。”
“你个不孝的东西,就不怕我死在这儿吗?”
“我怕什么呀?你都这年纪了,随便折腾两下自己,没准真能一命呜呼呢!你能如愿去投胎,我也能省事儿,你看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夏老太太哪想到夏温娄不按常理出牌,心下有些慌了。
“我要是遭遇不测死在这儿了,松儿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他呢!他不肯赡养父母,将父母推给身体有残的二儿子,单是这一点就能告他个大不孝。”
“你胡说,大不孝的事你们,我们能给松儿作证,官老爷才不会信你们的话。”
夏温娄乐呵呵道:“你们人都没了,还怎么给他作证啊?至于你们是怎么死的,我可以说是因为夏松不愿奉养你们,你们着实气不过,日日气,夜夜气,最终食不下咽,又饿又气的把自己折腾死了。”
一旁的夏樟闻言,情不自禁喃喃道:“这也太无耻了吧!”
夏温娄一个眼刀扫过去,夏樟立马继续装鹌鹑。
夏老太太指着夏温娄:“你,你,你……”
结果“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夏温娄好心情的继续道:“老太太是要留下还是要走,早些拿个主意吧!不然你看这天也不早了,再迟恐怕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