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叙栀:???
“他是我的弟子,拜见你是应该的。”云珩在一边解释。
南叙栀机械地点了点头,刚醒来就多了两个徒子徒孙,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同样不适应的还有陈思瑶,今天才见到的沉默的师弟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爸爸的师尊,偏偏他还认了南叙栀做师傅,自己就这么被爸爸按头跪在她面前,这对一向骄傲的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特别还是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她此刻恨不得将南叙栀生吞活剥了,虽然跪在她面前,但心里却是压不住的怨恨。
陈高远虽然情绪没她这么强烈,但让他跪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丫头,心里始终是不舒服的。
在他心里,师尊是靠他自己才死里逃生,突破金丹期,与南叙栀无关。
“别跪着了,快起来吧。”
南叙栀也能感受到地上两人对自己的怨气,她不想给自己招仇恨,于是赶紧叫人起来。
两人却没有动作,直到云珩开口他们才敢起来,垂着头默默退到了一边,乖顺得像家养的小宠物。
南叙栀:好好好,合着她就是挂了个师祖,太师祖的虚名呗?
不过好在她并不是很在乎这些。
一旁沉默的殷渐舒一开口便是赶人:“她醒了,你们现在可以放心离开了。”
云珩看了看南叙栀,思索片刻,吩咐角落里的父女二人:“你们两就留在这里,好好照看她。”
殷渐舒却拒绝:“不用了,我们家不留外人过夜。”
原本云珩叫她留下照顾南叙栀陈思瑶心里就很不爽了,这不是把她和爸爸当成这女人的仆人了吗?结果现在居然还被心爱的人这样拒绝,她简直又羞又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里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南叙栀,对她的怨恨更甚。
“不留外人过夜?”云珩看向南叙栀,提议道,“那不如你跟我回云家,正好赤霄山上有一处温泉,适合你疗伤,也省得你再回家了。”
他刚才那番话看似平常,实则搬出了他背后的云家做靠山。
云家和殷家不同,百年前虽然富贵,但也只是个普通的小家族,直到七十年前出了位家主,以一己之力带领云家跻身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