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邻回到了驿馆里,他冷汗直冒,实在是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段桐舟看见高少邻惊慌无比,像是失了神,急忙倒了一碗水给高少邻。
“高大人,你到底怎么了?这些天也不办事,朝廷要是问责下来,你该怎么说呢?”
高少邻搓着汗,坐了下来,告诉段桐舟这些天他的遭遇。
“张蒿用迷药晕倒了我,他叫那个姓周的歌女睡在我身上!我的清名完了,我该怎么办呢?”
段桐舟把水碗放在桌上,他叹气走到驿馆门前,回头对高少邻抱怨起来
“高大人!你办事太幼稚!你明知道何剡和刘文渚是被冤枉的!你还要去参加张蒿的酒宴,总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有权力就能让人低三下四,事情没这么简单呀!”
高少邻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满眼泛着血丝,心慌心悸,气都透不出来。
“段都头,你要保我的清白呀!你要”
段桐舟揉着胡子,回头对高少邻说
“你写一封辞职的请命,这些天卧病不出!我作证!告知汴梁,就说你病了,你发烧了,心悸心慌。如此,回到京城,你或许尚且能够保一个功名,但是想升上去,恐怕就不可能了!”
“你如果仍然留在这里,那就是死路一条!朝廷就算不判你死罪,把你革除功名归乡,你能对得起你的家小和乡亲父老吗?”
萧平旌带着俞述前往汴梁,换着马每天跑上个七八个时辰,硬生生地跑了六天,这才回到了汴梁。
萧平旌马不停蹄地奔向宫城,由于长林王一家被赐予在皇宫内骑马的权力,所以他很快来到了萧歆办事的文德殿里。
萧歆还在办事呢,就听见殿外有人叫嚷
“我是扶风郡王平旌!有急事要见陛下!不可阻拦!”
萧歆没想到萧平旌拼了命往汴梁跑,就喊道
“快点!给扶风郡王备茶!快请扶风郡王入殿呀!”
萧平旌见到萧歆,看见萧歆走了上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
“哎呀!平旌!朕没有想到,你入京这么快呀!这一路上,你累吗?”
萧平旌作揖严肃地说
“陛下!苟利社稷,不过牺牲为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