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烬眼中有些许挣扎,看了看一脸调笑的宋寒霜又看了看她手里那娟秀清香的帕子。
“既然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说完他无奈地下马,第一回主动拉近了与宋寒霜的距离。
浓郁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宋寒霜欣喜得头皮都有些发麻,瞳孔猛颤,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了,戚烬的气息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诶?”就在她愣神之际,突然感觉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抽走了,低头一看,帕子已经被戚烬小心叠好,塞进了怀中。
宋寒霜失落地扁扁嘴,刚才那瞬间的温存根本不够她回味,原来他不过是想拿走帕子罢了。
戚烬看着她低落的神色,瞥了一眼四周,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什塞进了她的手里:“送你。”
随后身影一晃,极快地跨上马背,一阵风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宋寒霜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展开手心一看。
原来是一只莹润的簪子,簪子的尾部是一朵玉簪花,嫩粉晶莹,四周米粒大的珍珠将花朵衬托得无比鲜艳,仿佛就是活生生的刚刚绽放的花儿似的。
宋寒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双手捂住胸/口,开心地笑出了声,她远远望着戚烬逃也似的离去,早就没了踪影,心中感慨万千。
自家小狼狗也太纯情了吧!几乎每个举动都击中了她的心扉!
午后休息,苟不桓一脸衰相,腰酸腿疼地躺在软榻上哼哼,康徐反倒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翻看着早上的患者名单。
“怎么看了一上午就这么几个人,苟不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给人看病!”他头也不回,怒气全往苟不桓的身上撒。
苟不桓望向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怨毒,他年纪大了,只想混吃混喝,坑蒙拐骗大捞一笔,谁曾想造了孽,如今要帮这么多人老老实实看诊还分文不取,简直是折煞了他这条老命。
都怪这个康徐!若不是因为他和杏林堂对着干,他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我都已经经历了,现在妙手堂的口碑不好,没多少人愿意来咱们这儿,都去杏林堂排队了。”
“怎么?你现在是在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