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酒的手伸到苏榕面前,苏榕低头看着她摊开的掌心片刻,慢慢吞吞将阴玉拿出来。
就捏在手里摩挲,迟迟没递给她。
“嗯?”李元酒指尖勾勾。
结果苏榕空着的那只手覆上去,指尖穿过她指缝轻轻滑动,直至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
李元酒拽了两下没拽出来。
“”
不是,怎么又抽风啊。
她并没有想邀请他牵手。
一屋子人就沉默地看着他俩,再前面是项家列祖列宗。
李元酒一般不会尴尬。
但这会儿特别莫名其妙的,突然萌生了一种有点不自然的感觉。
可能因为大徒弟的牌位还搁这摆着呢,人在晚辈面前通常会比较要面子。
李元酒正想把人弹开,管家抱着一个平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苏、苏先生”
管家看见众人都聚集在这,手扶着膝盖想调整呼吸问好,结果气儿吸大了一下子呛到,撕心裂肺好一通咳。
众人从看着李元酒二人牵手变成看着管家咳嗽。
项玲玲有点担忧地上前搀扶,在管家后背拍着帮他顺气,“您要不先坐下歇歇?”
管家伯伯五十来岁的人,平时处处体面,今天是难得失态。
“咳,不用不用。”
管家直起腰,举着平板问苏榕:“苏先生,这是?”
之前苏榕指着一个方向问他是不是祠堂,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没再说话,自己在那对着平板屏幕勾勾点点。
管家也不懂,站在边上监工似的又不觉得礼貌,只能装作很忙的样子左顾右盼,巴不得苏先生叫他干点什么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功夫,苏榕还真叫他了,说是有人送来两箱东西放在门口,让他找人给拿过来。
管家就赶紧安排人把东西送过来。
特别大的两个金属箱子,对方很贴心地把推车一起留下了,不然搬都搬不动。
管家还客套来着,说缺什么材料项家来准备就是,不应该麻烦苏先生的。
结果管家眼睁睁看着苏榕在箱子上按了几下,金属的箱子弹开,机械的嗡鸣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