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当真是一语成谶,祝仙之刚准备睡觉,就听见屋顶上有动静。
一名黑衣人踩着屋顶,来到祝仙之所居住的小院。他揭开了瓦片,准备先看看祝仙之的情况。
这种活黑衣人很熟。一般有两种情况,人睡着了,人没睡着。
若是人没睡着那很简单——等人睡。
若是人睡着了,就趁着他在睡梦之中,放屋顶上放一根小线下去,顺着小线给他投毒。
可黑衣人揭开瓦片一看,祝仙之不仅没睡,相反还冲着他招手打招呼来着。
“不好!”黑衣人心道不好,忙要跑。
嗖!
啊呀!
黑衣人右眼中了祝仙之射出的一枚棋子,当场瞎了,身子不稳,噗通一声从屋顶上掉了下来。
“为什么不点灯。”黑衣人捂着眼睛,不甘心,很费解。
“没人告诉过你,我从不点灯吗?”祝仙之自豪道,不点灯可省钱了呢。
“啊!”黑衣人晕了,也不知道是被疼的,还是被气的。
“怎么了?”邢捕头在这个时候及时到场。
“洗地吧。”祝仙之摆了摆手回房睡觉。
洗地这活邢捕头很熟悉,毕竟他就是依靠着一手高超的洗地绝活,这才能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缁衣捕头。
当天晚上一共来了三名这样的小毛贼,祝仙之甚至怀疑他们是同一个老师教的,作案手法出奇的相似。
这不免让祝仙之很失望。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还全不是楚司白。
早上,祝仙之路过早餐店,看到了一个生面孔。主要是这生面孔装束,与早餐摊里的食客格格不入。
那人白衣胜雪,那人头戴玉冠,那人腰间佩剑。犀利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人们——我是一名高手。
“小先生,您来了。还是老三样吗?”早餐店老板跟祝仙之打招呼。
“老三样。”祝仙之答应了一声,选了个位置坐下。没有坐在那个生面孔的对面,而是坐在了那个生面孔的背面,也就是说他们背对着背。
老三样,豆腐脑、油条、包子。
祝仙之在吃,那生面孔也在吃,两个人谁都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