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态龙钟,身体不健,走路都气喘的张夫子竟是纵身一跃,就那么轻盈地落在了桂花树的树梢上。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张夫子很意外,他自认自己的易容术天下第一,从没有人能识破。
“你不会下棋。”祝仙之淡淡道。
可不是,那棋盘上虽然有黑白棋子,可格局他娘的是五子棋格局,是小童的把戏。
张夫子的棋艺虽然对祝仙之来说不值一提,但在整个信安也是屈指可数,下个五子棋还需要苦思冥想?
不对,他老人家绝不会无聊到去下五子棋。甚至于他一向对五子棋是嗤之以鼻的。
棋盘就该用来下围棋,什么劳什子的五子棋也配落在棋盘上!
“额,确实不会。”张夫子尴尬了。
这位张夫子虽然武艺高强,但小时候总是逃课没怎么读过书,文化却不见得有多少,围棋更是没学过。
偷东西跟下围棋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产生交集嘛。
“你是谁?”祝仙之冷声问道。
“你猜?”张夫子笑嘻嘻的,显得很顽皮。
“不需要,拿下你就知道了。”祝仙之说话间就要动手,可耳朵一动,却是听到有学生来上学了,急忙收回了手。
“没意思。既然被识破了,那我就先走了。”张夫子也听到有人来,施展轻功跑了。
祝仙之并没有去追,或者说哪怕他去追也追不上。现在最要紧的是,确定张夫子安危。
祝仙之走进张夫子卧房,见得张夫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觉。
祝仙之也是听到了张夫子的呼噜声,不然他无论如何都会将那假张夫子给留住。
把脉之后祝仙之发现,张夫子是中迷药被迷晕了。对于他这个觉少的老年人,这一点剂量的安眠药,不仅不伤人,反倒是有助于其睡眠。
既如此,祝仙之也就不叫醒熟睡的张夫子了。
在床头柜上,祝仙之还发现了一套衣服,打开来一看,正正好是他的尺寸。
有一说一,这一套衣服穿起来,可比他这一身道袍,看起来更像夫子。
“看来,他就是楚司白。”祝仙之心中有了猜测。
这套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