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过吗？”赵鑫喉咙里挤出几声沙哑的笑，金瞳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镜渊中显得格外刺耳，那光芒如同一簇跳动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空气。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又像是要把所有的恐惧都用这种方式驱散。
此刻，他的内心其实有一丝犹豫一闪而过，但对贺璃的深情和对系统的仇恨很快就将那丝犹豫淹没。
“当年她为了救我，不惜堕入轮回，现在，我就要用她的碎片，撕碎这该死的系统！”
他毫不犹豫，指尖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那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却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噗嗤！”这一声如同重锤敲击在人的心头，滚烫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带着一股温热和粘稠，溅落在周围的镜面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他狠狠地将鲜血泼向了周围那些扭曲的镜面。
“轰隆隆……”整个镜渊都开始颤抖，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底深处的怒吼，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地面在脚下震动，赵鑫能感觉到鞋底与地面的摩擦，那是一种强烈而不稳定的触感。
血色，瞬间染红了整个空间，原本平静的镜面，此刻却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开始疯狂地扭曲、变形。
镜面扭曲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如同金属被弯折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桀桀桀……”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从镜面深处传来，那声音像是被风拉扯着，飘忽不定，直击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无数个“赵鑫”，从镜面中如同潮水般涌出。
他们面目狰狞，眼神空洞，如同被操控的傀儡。
他们的身影在镜渊中晃动，带起一阵细微的气流，吹拂在赵鑫的脸上，带来一丝寒意。
他们嘶吼着，咆哮着，伸出利爪，毫不留情地朝着真正的赵鑫扑去。
“咔嚓！咔嚓！”利爪划破空气，撕裂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利刃切割在金属上。
赵鑫的胸膛，瞬间被无数镜像利刃撕开，鲜血四溅，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