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就起了这么多红疹。膳食上可有什么问题?你身子弱,有时候进了不合适的膳食也易起红疹。还有这衣物也都要好好检查,看看可是熏染了什么未曾用过的香料。”

    虽是这么说,可乔老夫人自己心里也犯嘀咕。

    这次,到底是谁动的手?

    今日一早,葳蕤苑的离澜来报,说令窈从昨日起身上开始冒红疹,且这出疹的地方奇痒难耐,甚至伴有高热之症。

    老夫人一开始还以为是痘疫,忙让府上的人洒扫清洁,更是立刻请了大夫来诊治。

    可这结果,却不是痘疫,而是根本诊不出病症的奇病。

    不是病,那多半便是毒。

    乔老夫人的人刚刚已经在葳蕤苑内四处检查了,吃的穿的用的,甚至是连屋里的炭火,屋外的一草一木都恨不能碾碎了细细探查。

    可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是啊,在张氏闹出了那般事端后,为了保全成阳伯府的面子,再加上谢家在那里盯着,为保安全,葳蕤苑的所有布置都是老夫人亲自盯着的,便是旁人有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混入这葳蕤苑内。

    可既然不是一应布置和吃食上出了问题,那还会是哪里?

    乔老夫人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崔令仪。

    那日她反常的举动,早就让老夫人生了疑心。

    只是……

    在乔老夫人看来,令仪这孩子被张氏教养得的确有些娇纵,可她却不是那等能够周全算计之人。

    便是近些时日稳重了些,可之前十几年积养出来的性情,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变的。

    她要下毒,也不会做的这般毫无痕迹。

    况且,那日令窈和令仪的接触,也唯有那短短一面。

    这几日令仪都避居在自己院中未曾来过葳蕤苑。

    若要下毒,难道令仪是当着满府人的面下的吗?

    乔老夫人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崔令仪没这个胆子和本事。

    她以往便是嫉恨令窈,用的手段也多是拙劣粗浅,不可能张氏一禁足,她便精进到了如此程度。

    至于张氏。

    她是恨令窈,可如今这个关头,一旦出了事所有人立刻都会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