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面容如雕塑般俊美的北欧人,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一柄巨大的战斧,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站在大夏边境,声音如雷鸣般响彻山谷:
“你们大夏境内出现了秘境,我们想进去分一杯羹。大夏国力雄厚,想必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吧?”
“呵呵……”一声冷笑从大夏边境传来,守月使陈凯踏前一步,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声音冰冷如霜:
“秘境在我大夏境内,凭什么让你们这群外国狗染指?今日我陈凯在此,谁敢踏入大夏一步,便是自寻死路!”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威压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令人窒息。
“陈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站了出来,声音尖锐,“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国家出现秘境时,可是让你们守月使进去了!”
陈凯眼中寒光一闪,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我十余守月使进入,竟无一人归来!我不去找你们算账,你竟还敢提此事!”
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仿佛随时会爆发出雷霆一击。
矮小男子被他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只能咬牙退后。众人沉默不语,气氛凝重如铁,双方对峙,剑拔弩张。
……
与此同时,大夏北部群山中,白雪纷飞,天地一片苍茫。一个身穿蓝色羽绒长袍的女子静立雪中,几缕青丝随风轻舞。
她的双手轻轻搭在长琴上,目光如冰,扫视着四周的雪地,声音清冷如霜:“各位不必再藏了,也不必妄想从我眼皮底下溜进大夏。此路不通。”
她手指轻拨琴弦,琴声如刀,瞬间划破寂静。雪地上骤然绽开几朵鲜红的血花,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她冷冷道:“我已警告过你们,既然执意找死,那就成全你们。”
……
高空之上,一个身穿宽松长袍的男子盘膝而坐,手中握着一个易拉罐,目光深邃如星空。他仿佛置身于无形的棋盘前,指尖轻点,落子无声,仿佛在操控着整个局势。
……
翌日清晨,白狐男子推开牢门,端着一碗清汤和几根野菜走了进来。唐安看了一眼碗中的食物,挑眉问道:“你们平时就吃这些?难道狐狸成精后,连肉都不吃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