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矜笑眯眯地撸了两下白狐的脑袋。
“女施主,您法术高深,能指点我们一二吗?”智空问。
“指点谈不上,大家就坐下随便聊聊吧。”
曲南矜和两个小和尚一起讨论起了玄学上的事。
赵沐恩人还躺在担架上不能乱动,但八卦的心精力旺盛得很,全程躺着听他们聊天。
“小姐,赵大人找到了老刘头的罪证,还有看到老刘头去摘坟头草的证人,老刘头认罪了。”
卓有为匆匆而来,抓起茶杯一翻转便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
“不过,老刘头那态度可真气人,他自己毒害孩子,还要怪周婆婆不能生,想逼死周婆婆,分明是他自己有病。”
“赵大人当场就找了大夫把脉。”卓有为嘿嘿一乐。
“结果吧,大夫说的和曲大师您的说一模一样,是老刘头不行。那老头啊,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大人处理完事务后,专程屏退旁人,来找曲南矜谈话。
“曲大师,这是从老刘头那儿翻找出来的邪术。”
曲南矜翻看看了看,里头重点圈画的,都是些求子的秘术。
后来大抵是求子不成功,圈画的内容变成了害人的邪术。
老刘头认识的字不多,很多时候是在勾画书页中的配图。
随便翻两页,曲南矜就看到了以坟头草为主料害人的邪法。
配图除了邪法步骤外,人长草后的步骤也画了出来。从草丰人衰,到最后草开出白花,人化作黄土。
曲南矜将泛黄发旧的书合上:“都是些害人的东西,大人一把火烧了就好。”
“若是曲大师想低调行事,我保证仁安府不会有人透露您的相关事情,还有乌县令那事儿,我也可压下。”
“我这人见不惯不平事,恐怕这辈子是没办法多低调的。”曲南矜说,“赵大人如实上报就好。”
反正迟早会有人知道她这一号人,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真有人看不惯她,想要对她下手,那她也不是好惹的。
赵大人笑道:“真是虎父无犬女。”
“大人记得我父亲?”
“他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