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明舅舅也傻眼了,他这边还拼命用活自己的人脉资源,给公司拉单子呢,儿子被抓了。
把情况一了解,俞舅舅恨不得抽死那个败家子,但怎么办呢,不能不管啊,
违法所得得赶紧上缴,还得走关系看看,能不能少判两年。
结果去儿子家里要钱,儿媳妇是一问三不知,她只知道男人在外头搞了不少钱,但现钱她一张都没见到过,柜子里倒是不少夫妻两个挥霍的衣服,名表。
“说是投资了一个项目……”儿媳妇吱支吾吾。
俞舅舅撑着才没晕过去,他一听这话就知道要不好,这种时候冒出来的项目,只怕是专门给他那蠢儿子设的套。
要不出钱来,只有各家想办法凑。
但当初各家的钱都已经凑出来开运输公司了,开始还有分红,这两年不一直又往里投钱么,眼见是个大坑,谁敢往里头填,一家子老老小小,还活不活了。
俞母不像别的姊妹,跟大哥争得脸红脖子粗,她只是默默地取了两万块钱交给她大哥。
作为家族领头人,俞舅舅一直做得非常好,每一家都没少受他的恩惠。
大到读书就业是俞舅舅拉扯底下的弟妹,小到平时单位发的米面粮油,他都会轮着给各家送,只要他有的,就没有舍不得给弟弟妹妹们的。
运输公司赚钱那两年,大家也没少收分红,俞舅舅一直很大方,给得特别多。
现在指责有什么用,不如齐心协力先把难关渡过去再说。
俞明明接到俞母的电话后,二话不说,给俞舅舅汇了两万块钱,是给不是借,就她们母子两个,几乎就凑齐了一半。
但剩下的谁也没站出来就凑。
没办法,俞舅舅只能想办法去了解俞表哥投资的项目,听说拿了地,想说出让出去,看能不能回一点本。
结果找人一打听,那块地还好好地在人搪瓷厂手里呢,根本没有出让。
都是骗人的。
再去找俞表哥的那个叫龙哥的朋友,哪里还找得到,人家的房子早就人去楼空,找邻居一问,才知道房子是租的。
俞表哥说两人是多年好朋友,这人决不可能骗他,谁说不是呢,人家光是获取信任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