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顿了顿,她又说:“或者,救命之恩,换我放过她。”

    “我们从此两清。”

    她一字一句说的直白。

    “恩情,感情,断个干净。”

    左庭樾听着她话里的决绝,有点燥,烟瘾犯了,顾忌她带着伤,忍住了。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可以保叶文茵,后果就是他在她那儿再没有一丝情分。

    比陌生人还不如的那种。

    他话里意思分明不是这个,问她一句利用与否,她直接给他说到一切种种,要跟他断干净,都说他左庭樾心机城府擅博弈,性子凉薄冷血,他面前的浔鸢同样擅博弈。

    浔鸢差点被“欺负”,他亏欠她,在他问她想法后先提要求,言语上又退一步,看似退一步,实则加上感情的分量。

    好谋算。

    “非要跟我用心计么?”

    左庭樾声音沉着,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左庭樾声音沉着,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就是不舒服,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和他谈利益耍手段。

    浔鸢看着他,摇头,波澜不惊的模样,她直接说:“你不是说了么,明牌。”

    既然是明牌,何谈用心计,她给他选择了,全看他怎么选,你情我愿的事情。

    再者说,不用心计,用什么?打感情牌装弱势扮可怜么,她不想了,喜欢的时候是情趣,现在不适合,他们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