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欺身而上,一只手轻轻松松控制住宋挽初的手腕,压在车壁上。
“宋挽初,你想都别想,你只能给我生孩子!”
也许是为了压制怒气,他的声音低哑得过分。
宋挽初喘着气,一口咬住他颈侧的薄肉,发了狠似的用力,甜腥味浸满了口腔,混合着泪水的咸味,将她的恨意酝酿到极点。
换做平时,梁屿舟根本就不在意这点疼,但她咬的地方,恰好是鞭痕尚未愈合的部位。
掐住她的脸颊,拭去她唇角的血丝,梁屿舟低低一笑,似是打趣:“什么时候长了狗牙?”
“从湖里上来以后长的,以后谁敢冤枉我,我绝不多话,直接上去咬她。”
原来美人发起狠来,攻击性也这么强。
梁屿舟差点忘了,以前她就是个肆意生长的野玫瑰,只是嫁给他以后,她就像是失去了阳光雨露,没了生机,日渐清冷,唯独留下了满身的刺,用来扎他。
脖颈间丝丝缕缕的疼痛很是恼人,梁屿舟轻轻一摸,一手的鲜血。
他指了指伤口,望着宋挽初,语气促狭:“谁闯的祸,谁来收拾。”
宋挽初的目光这才注意到,他的脖颈处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其中一排还和鞭痕重合了,撕裂的伤口处,不断沁出血珠。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青白色的袍子,落下血迹斑斑,十分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