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寒打得你死我活,梁屿舟的一个眼神递过来,二人都收了剑,一左一右护在他的身侧。
时洛寒与二人缠斗,消耗了不少体力。
他的眼睛喷射着怒火,用剑指着梁屿舟的胸口,声音森寒:“梁屿舟,你这个无耻之徒,放开我妹妹!”
梁屿舟冷嗤一声,剑眉微挑,释放着强大的压迫感。
“你要把我的夫人带到哪里去?论无耻,谁能比得过你这个以哥哥自称,却对我夫人居心不良的伪君子?”
“梁屿舟,我已经不是你的夫人了!”
宋挽初厉声道。
他从未把她当成过正妻,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的尊重,把她当作宣泄欲望的玩物。
这一声又一声的夫人,听上去既刺耳,又讽刺。
压抑许久的酸涩再一次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夫人!”
梁屿舟揽着她腰肢的手倏然一紧,眼底涌动着疯狂的怒气。
不承认是他的夫人,这话在他听来,就是在和时洛寒表衷心!
“宋挽初,你看清楚,三年来和你同床共枕的人,到底是谁!”
他的另一只手扔掉防卫的剑,猛地扣住宋挽初的后脑勺,低头堵住她的唇,发狠似的撕咬。
宋挽初挣不开他的手臂,过于激烈的吻使她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