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宋挽初站在营帐外,秋风微凉,她的思绪被吹得更乱了。
见时洛寒出来,她忙提步迎上去。
“阿兄。”她紧张地在他身上上下扫视,好像在寻找打斗的痕迹。
时洛寒撇了撇嘴,因不被信任而气闷,“我没和他动手,我已经是大人了。”
他才不会跟一个被狗咬了的人动手,那岂不是会显得他很没有风度?
宋挽初见他神色还算平静,身体里紧绷的弦总算松弛了下来。
她有点好奇阿兄跟梁屿舟都说了什么。
时洛寒用手指理了理她鬓角被风吹乱的碎发,语气低柔,缓缓地流入宋挽初的耳朵。
“挽初,江南的院子里,芍药花已经开了一整个夏天,可惜她们错过了你。”
胸口一阵阵地酸胀,宋挽初垂首,抿着唇瓣。
阿兄的意思,她都明白。
“三年前,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放手,这一次,我绝不会重蹈覆辙了。”
站在不远处的瑶光听到了这话。
她蹙眉看着时洛寒,这人仪表堂堂,怎么还跟二爷一样,死缠烂打。
白瞎了那张充满正气的脸。
“时公子,你不要再逼夫人表态了,圣旨在上,诰命加身,夫人现在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