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如雷霆,劈的病房里所有人外焦里嫩。
应琴、曲司令、老首长、杜秘书同时看向刘金堂,目光若是子弹,恐怕此刻的刘金堂已经被打的满身都是窟窿了。
“你胡说什么!”刘金堂气的砰砰敲拐杖,“我从没有被师父赶出过师门,你这是污蔑!”
他嗓门骤然拔高,脸色因为愤怒涨红。
刘金堂慌张看向曲司令,急急忙忙解释道:“她在胡说,我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曲司令你相信我!”
曲司令连忙后退两步,拒绝刘金堂碰触。
刘金堂看出曲司令的嫌弃,再看向叶柔的目光极其凶狠。
“啊!”叶柔一拍脑袋,忽然道歉道:“是我记错了。”
刘金堂重重松口气,连忙道:“我就说搞错了,搞错了。”
他颤着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掉满头大汗,高高提起的心脏重新落下去。
就在这时,叶柔忽然道:“你不是因为偷卖药方被赶出师门,是因为你让r国高级军官伪装成哑巴,骗师爷为他治病,师爷知道真相后受不了,才会扛着炸药包选择同归于尽。”
“这才是真相。”叶柔冷下脸,狐狸眼盯住刘金堂,悠悠道:“这次我说对了吗?师伯?”
“砰!”
刘金堂脚下一滑,连人带拐杖一起摔了下去。
屋子里所有人冷眼看着他,没有人去扶他。
此时此刻,刘金堂不再是名满京市的老中医,而是一个叛国贼,早该被处死的小人。
其中从战场上下来的军人出身的应琴和老首长看他的目光极冷。
老首长:“杜秘书把他带下去,认真调查,我们不能冤枉一名好同志,但也不能让真正的恶人逍遥法外!”
“是!”杜秘书让门口的警卫员把人拖走。
叶柔:“我师父和师伯都可以为我的话证明,接受调查询问。”
“好的。”杜秘书立刻点头。
曲司令眼看刘金堂被拖走,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抬头对上老首长审视的目光,强装镇定道:“这种人必须严肃调查,严重惩罚,绝不能放过!”
叶柔笑着道:“曲司令,您不是和刘金堂关系很好吗?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