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真相,我必须找回来。

    我不能顶着污名过一辈子。

    当年为了拯救大厦将倾的傅家,我只身奔赴港城。

    为了富太那笔注资,我忍辱负重,给狗当了十年保姆。

    这不是一个好活。

    我牺牲了自己的人格、自尊、健康,甚至是身体。

    详太的爱狗,是一条大型、未经驯化、野生的獒犬。

    它有着成年男子一样的高大体型,体毛丰富,气味浓烈,爪牙锋锐。

    它有一双猩红的眼睛,龇着森白寒冽的牙齿。

    第一次去见它的时候,我的肩膀被咬出了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伤口。

    详太身边能人众多,但没有人愿意靠近这头獒犬,更没有愿意照顾它。

    在那十年里,我身上遍布各种撕咬伤、撕裂伤、感染化脓的伤口。

    往往是旧伤还没好,又添上多道伤口。

    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感染、发炎、高烧,都是常有的事。

    尤其是到了獒犬发情期的时候,那彻夜的嚎叫,更是折磨的我彻夜难眠。

    还不到三年,我就神经衰弱,快要撑不下去了。

    曾经无数次我都想要放弃。

    最痛苦时候,我站在60层高的天台边缘,给傅龙庭打去电话。

    我身着单薄的睡衣,在寒风中听着嘟嘟嘟的声音。

    从身体到一颗心,都是彻骨寒凉。

    电话打出去很久才被接通。

    听到那个冷漠的声音,我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像是一下子找到泄出的阀门。

    我痛哭流涕,我情绪崩溃,我嚎干了嗓子。

    我对傅龙庭,我的老公,倾诉我有多么痛苦,我有多么想回到他的身边。

    傅龙庭听了很久。

    他身后细碎的声音,像是脚步声,又似乎不是。

    似乎还有皮肤跟衣料接触摩擦的声音。

    像是女人的娇嫩磨蹭着西装的坚实。

    但那时的我沉浸在情绪里,只顾着对老公发泄自己的委屈,没有察觉到异常。

    我哭诉了很久以后

    傅龙庭告诉我,公司正在第二轮融资的关键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