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临蹙眉,看向宋言汐问:“如此说来,只知吃喝享福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宋言汐没着急解释,而是斟酌再三后问:“你见几个达官显贵长寿的?”

    奚临被问的一楞。

    他刚要说话,就听外头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

    “里头是我的病人,我为何不能进?还是说,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暗一冷冰冰问:“诗涵郡主是打算偷师吗?”

    “笑话,就凭他们也配?”庄诗涵直接气笑了。

    她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里头躺着的那两个随时有可能断气,你猜猜到时候他们的家属会把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

    李军医将这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忍不住低声骂道:“我说她怎么突然一大早改了性,同意让老夫诊治,原来竟是为自己找替死鬼呢。”

    奚临冷笑,“她想得美。”

    他一边挽袖子,一边道:“你们就瞧好吧,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她。”

    李军医担心道:“你的腰?”

    “都是小问题,宋姑娘方才已经为我治好了。”

    奚临说着,试探着扭了扭腰,除了皮肉的酸疼之外没有任何不适感。

    李军医瞬间被惊讶的合不拢嘴,看看他又看看宋言汐,眼睛越来越亮。

    他忙道:“老刘对正骨一向颇有心得,待得了空……”

    “你让不让!”庄诗涵的声音骤然打断了他的话。

    李军医黑着脸,大步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冷冷问:“病人都在休息,诗涵郡主如此大声喧哗究竟是想做什么?”

    庄诗涵冷笑,“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方才你出去故意借口套我的话便算了,如今又拿垂危的病人让宋言汐试手,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有何医德可言?”

    被骂没有医德,李军医瞬间被气笑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贼喊捉贼的,但喊的如此理直气壮的厚颜无耻之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李军医涨红了一张脸,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在庄诗涵看来,说不出话便是无理可辨,那便是心虚。

    她一脸痛心道:“亏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