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梁军那边远没有他们这边军纪严明,奸淫掳掠之事常有发生。
宋言汐一个弱女子,身旁若无人相护,一旦落入那些人手中,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说句难听的,与其落入梁军手中备受折辱而亡,倒不如死了干净。
程端攥紧了拳头,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几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
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庄诗涵刚要说什么,林庭风一把拦住了她。
冷着一张脸道:“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人,争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程端狠狠瞪了一眼庄诗涵,转头一拳头砸在了柱子上。
柱身瞬间凹进去一个坑,众人只觉得整个屋子都仿佛跟着震颤了一下。
见他如此反应,只要不是个蠢到家的,就能猜得出庄诗涵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徐啸一甩袖,怒不可遏道:“简直是胡闹!
她把边城当自家厨房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庄诗涵犹嫌火烧的不够旺,一脸为难道:“如今唯一知情的暗统领尚在昏迷之中,咱们即便是想营救,也是有心无力。
要是在自己的地盘还好说,可现在人在梁国境内,听闻梁国那位噬血残暴的太子亲临,那边围得跟铁桶一样。”
这些个将领,个个把手底下的兵看得跟眼珠子似得,她就不信他们明知道是送死也要去。
宋言汐啊宋言汐,这次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任何人。
碰上闻祁,她能不能留个全尸都两说。
回想起那个从头到脚,阴郁变态到不像活人的男人,庄诗涵后背瞬间涌起一阵寒意,胳膊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招惹过这尊瘟神。
只是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存在。
庄诗涵低头盯着脚尖,将心头涌起的那抹不安硬生生压了下去。
那可是个大忙人,年不出一回宫的,此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