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平川媳妇,穿的还是她三十多年前嫁个老头子时做的衣服,早就褪色的不像样了。

    她那漂亮脸蛋,都让那老粗布衣服给衬丑了。

    吴大娘正盘算着,余光瞥见吴伯转身朝外走,忙喊道:“你这老东西,把菜一热就吃饭了,你还往哪儿去?”

    吴伯闷闷道:“去趟村长家。”

    “这么晚了,你去村长家干啥?”

    “送只兔子过去。”

    “吴东升,你给老娘把兔子放下!”

    吴大娘起身去追,被墨锦川抬手拦住。

    她又急又恼道:“你这傻小子,拦我干什么,你赶紧去拦着他啊。”

    见追不上了,她叹了一口气道:“得,你媳妇的袖子没了。”

    听不懂她这没头没尾的话,墨锦川无奈解释道:“吴伯是替我做伪证去了。”

    “啥证?”吴大娘紧皱眉头,仔细听着外头的动作,恍然大悟道:“那老东西给你擦屁股去了。”

    她小声嘟囔:“算他没白长个子。”

    宋言汐起身要帮着热菜,被她制止道:“你就安生在这儿坐着,等会儿家里说不准要来人,有你在好说话些。”

    这几天她帮着村里人看病,并未收过诊金。

    村民们也没空过手,有抓一只小鸡仔的,有送留着过年吃的冬瓜萝卜的,宋言汐都来者不拒乐呵呵的收下。

    她医术好,人长得又漂亮,待人温和客气,在村民中的口碑很是不错。

    加之她不会说话,人瞧着又弱不禁风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人刮走,有她在时大家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吓到她。

    目送吴大娘离去,宋言汐倒了杯水,指尖沾了点水在桌上写道:“你冲动了。”

    墨锦川垂眸,淡淡道:“太久没活动筋骨了,找个人练练手。”

    这算什么理由?

    心知他是为老两口出气,宋言汐又写道:“总归要走。”

    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禾木村,长则个把月短则天都有可能。

    可吴伯两夫妻却走不了。

    晚上做饭时,吴大娘同她说起了王彪此人。

    用她的话来说,像这种畜牲都不能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