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也穿不好,吃的就更不要谈了,每天都是粗面窝窝头配着各种野菜汤,肚子里那是一点油水都没有。
再加上古代铁器昂贵,宋四河来到这里就没吃过一顿炒菜,天天都是一锅乱煮,能填饱肚子就不错,哪里还去管什么色香味俱全,更不要谈什么调料,能买的起盐巴,尝尝咸味就已经很不错了。
古代盐都是官盐,价格比粮食那是贵多了,之前听他爹说过,一斤盐就得一百文钱,每次吃饭老张氏都恨不得数着盐粒子做饭。
吃的穿的已经这样了,住的就更拉胯了,他们家只有六间土坯房,前边还有两间茅草房,一间是专门来做饭的灶房,一间是堆放各种杂物农具和木头的柴房。
六间土坯房最东侧两间是大房一家,中间两间房间是二房一家,右侧两间一间是老两口住,还有一间就是他们一家住。
平时吃饭的时候都是在老俩口那边,来了客人什么的也是在老两口房间招待,所以老俩口的房间既是卧房又是堂屋和吃饭的地方。
没办法房间只有这么多,再说村里各户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况,甚至还有比他们家更差的,一大家子挤在三间房子里的。
以上种种都是宋四河不能接受的,即使是过去了整整四年,宋四河还是不能接受,尤其是家里养的那几只下蛋的母鸡,他奶当成命根子来养,晚上都要带进屋里去。
说什么晚上会有黄鼠狼,其实他们家是有院子的,也有鸡圈,但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的老张氏,这件事情怎么都讲不通,即使是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小孙子也不行。
不过后来宋四河也理解,毕竟这几只母鸡,一个月能为家里添二百多文钱呢!
现在去镇上做工一天最多也就能拿到三十文钱,就这一年还遇不到几次,所以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是多么不容易。
“儿子,想什么呢!”宋三牛在院子里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凉水澡后,湿哒哒走回屋,见儿子又扒着窗口发呆,柔声问道。
王氏趁着外边最后一丝光亮,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听到自家男人的话,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儿子,自家儿子和同龄孩子很不一样,平日里不喜欢和村里的小孩子玩,就算出去了,回来后也是干干净净的,才四岁的孩子就每天早上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