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得甲。”齐夫子给众位学子观赏完笑道。
“宋致远是谁你知道吗?”学堂里有人小声窃窃私语问。
“不知道,马上不就知道了。”另一个学子小声附和道。
宋四河听到学堂里的人都在议论他,突然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做学霸的感觉真不错,宋四河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从书桌前站起身,神色如常的走到讲桌前拿着写着甲的考卷,又神色如常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整个过程,就很an,可恶,又被自己装到。
学堂里的学子见宋四河一副轻松平常的样子,顿时面露羡慕,人家到底是咋学的,脑子明明都是一样的,咋差距就这么大呢,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羡慕完别人又想到自己成绩还不知道呢,又开始新一轮的忐忑不安。
“接下来读到的是乙,读到的上前拿试卷,方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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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读到的是丙,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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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远。”
等所有人都拿到了试卷,齐夫子拿起戒尺,走到第一排第一个学子神情严肃点评道,“白子期,你其它的答的还好,但是为什么文章里会有错别字,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手给我伸出来。”
本来得了乙还有些沾沾自喜的白子期听到夫子的训话,脸立即皱巴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望着夫子,希望夫子看他可怜的样子,能放他一把,齐夫子不为所动,用戒尺敲击了一下书桌,语气更加严厉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拖拖拉拉,就是两戒尺。”
听到这话,白子期再也不敢耽搁,赶紧把手伸了出去,齐夫子也没客气,狠狠地打了一戒尺,“啪”的一声,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回荡在学堂里,本来还在八卦看热闹的学子们赶紧缩着脖子,一副乖学生的样子,白子期的左手肉眼可见红肿了起来,跟着一起变红的还有白子期的脸颊。
这位白子期看着和张贺师兄差不多大,腰间佩戴一个香囊,香囊上扭扭捏捏的绣着一副四不像,看这样子要不就是正在谈婚论嫁,要不就是新婚不久,成了亲了还被打,确实有些难为情。
不等众人消化完齐夫子的凶残,齐夫子又走到另一个学子面前,大声道,“曾元庆,欲齐其家者,先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