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气温变化极大,翌日清晨时十分明显,仿佛走在路上都能被冻成冰块。

    京城内的大臣们也发现了异样。

    皇帝的皇宫被搬空后,上好的蚕丝被没了,只得让人寻了几床大棉被。

    宫里的好炭火没了,也只得去大臣府里搜罗。

    可是那些都够整个皇宫使用。

    大殿内宽敞,两个炭盆根本就不管用。

    这不,早朝的时候,皇帝在龙椅上抖,大臣们在底下抖。

    “皇皇上这雪停了却是愈发冷了好多地都被冻住了”

    “是啊臣臣府里的鸡鸭都冻死了一片片”

    “皇上估摸着是要闹灾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帝在龙椅上裹着被子,打了一个喷嚏说道:“闹灾?闹什么灾?不就是今年冬天比往常冷一些吗?无事!”

    “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帮朕将那贼人找到!”

    他说完又拉着被子裹了裹,“替朕将钱财都寻回来!”

    那贼可是一件袄子貂毛斗篷都没给他留。

    他还只能找太监们去宫外要。

    可宫外的东西哪里有他宫里的好,他是越想越气。

    然而,他们还没意识到,真正的灾难即将来临。

    殿外冷风又再次肆虐,鹅毛大雪缓缓落下。

    等这场大雪一过,整个大地便将是万里冰封,极寒将至。

    林书棠和段砚洲他们在客栈休整了两日,长房和林家人的囚车也在外停留了两日。

    这几日风雪愈发大了,就连官差们都有些受不了。

    他们害怕还没到岐南即将两位大人给冻死,便将其安排在了客栈的柴房里。

    柴房里四面透风,也就只比囚车好一点。

    等到第三日,大哥的身子好了些许,他们整理行李准备继续前行。

    一家人将被褥袄子还有粮食通通装回马车。

    他们在收拾行李时,长房也跟着坐上囚车。

    周氏见到姜氏穿着的灰色貂毛袄子,嫉妒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没忍住戳了戳身旁的段忡,“瞧瞧,那袄子要是穿在身上得多暖和。”

    段忡缩着身子,抬眸